就这样,在那些访客们恣意拉动缰绳与皮鞭、毫无目的的驾驶下,马畜们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被牵着跑,原本前往牧场约十多分钟的路程,竟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陆续抵达了牧场门口……
原本规画的行程,受到极大的耽误,在牧场门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没抱怨什么,只是笑笑着说:“各位贵宾们,虽然原本待会有着驾驶马车参观校园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贵宾们也已经先行体验过了。现在就不耽误各位参观牧场的时间,请各位贵宾们来这里领取学校为各位准备的气罩与装备,全部都戴上后,我们会安排‘犬畜’引导各位参观的。”
牧场里面的女孩们……
不,应该说是牲畜们……
大多都已经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与权力,活在暗无天日、不停做着苦工的她们,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结果是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别只牲畜的排泄物。
而且,本来应该是爱干净的女孩们,到了这牧场后,别说要在如厕后可以擦拭清理股间的秽物了,她们甚至连下一次洗澡的时间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因此,在这种卫生环境极差的牧场里,早已是臭气熏天,访客们还没入内就能闻得到阵阵臭味,令人退避三舍。
早已考虑周全的校方,都会准备能提供新鲜空气的气罩、避免昂贵的皮鞋踩到秽物而换上及膝的橡胶靴,还有罩住全身上下、以免臭味残留在衣服上的外套后,才算是准备就绪。
翁教官看大部分的宾客都装备完成后,便下令要牧场旁的管理员打开牧场的大门。
大门一开,映入在众宾客眼前的,不是寻常牧场那样绿意盎然的草地与悠闲自得的动物们,而是堪称女孩的炼狱之地。
首先看到的“生物”,是臀部被烙上“犬畜”的牲畜们,那些犬畜都是手肘与膝盖着地的姿势,痛苦艰难地在地上爬行,使得她们都矮于站立的访客们一大截,绝大多数犬畜的身高甚至只到访客们的膝盖或大腿处。
而她们完全没用到的下臂、小腿,都被套上拘束皮套后,反折并与上臂或大腿固定在一起,已经用不到的这些部位,由于长期拘束而不曾松绑,血液无法正常流通,所以里面是什么惨状,这些犬畜们连想都不敢想。
犬畜们的双眼与双耳倒比较人性化,没有被剥夺听觉与视觉,但是她们的舌头却都是又扁又长地吐出嘴外,学着野狗般大口喘着气。
“这些犬畜是负责‘引路’的功用,算是导盲犬吧,所以她们的眼睛才不被蒙上眼罩。除了犬畜之外,其他牲畜们,为了让它们能心无旁骛、不分昼夜地工作,所以有必要摒弃掉那些不必要的功能,而那些牲畜们在这牧场的活动,就是靠这些导盲犬引导。”
翁教官边解说着,边指着前方,访客们顺着教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一只犬畜正在辛苦地引导着另外一只,被眼罩蒙蔽双眼、以手掌与前脚掌前进的牲畜。
以嘴巴叼着对方乳头移动的方式引路……
“那是一只‘牛畜’,它是负责耕田种菜的,另外还有一种被关在牛棚内的牛畜,是专司产奶的,不过牛畜产出的奶比较不良,所以都是拿来喂给学生们,而学生们吸收完那些奶后所产的乳汁,才是我们外销的商品,虽然量少,但是美味又营养,这里也有些是订购特定学生乳汁的长期客户呢!”
边走在牧场唯一的道路上,边看着两旁各种牲畜的惨样,宾客们都是越来越觉得津津乐道。
他们虽然都有来过学校参访,但是却鲜有机会能亲自走进牧场,加上牧场里的视频也不像其他学校各处一样能买得到,所以对他们来说,这里像是未曾踏入过的神秘仙境,只可惜沿路两旁都是牧场动物们的秽物,整座牧场都充斥着让名媛淑女或是上流绅士们都难以忍受的肮脏与恶臭。
“请问一下,这条道路,你们常常派人来清洗吗?”
一位访客发现了这问题,比起两旁隔没几步就有排泄物残骸,他们所走的这一条路却干净许多,像是有特别清扫过的样子。
然而,还不等教官回答,那位访客就从眼前的景象看到解答。
那是一只马畜,自己单独拉着比刚才略小的,双人座的单马马车,缓缓走在前方不远的道路上。
失去视觉与听觉的它,虽能凭着脚下的感觉判断自己是走在道路上,却无法得知身后正有访客走在它的后方。
练习拉车的过程中,它想着要大便,就自然不经意地拉了出来,连屈膝蹲身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来,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长长一条尿迹与一坨一坨的粪块。
访客们都料不到,本来应该是一个标致的美人胚子,此刻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样,想排泄就排泄,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与卫生观念可言了。
而接着吸引他们注意的,是原本爬在他们前方引路的犬畜们,看到前方的马畜排泄在道路上后,纷纷朝前方奔去,围在排泄物周围后,竟俯低身子把秽物含入口中……
“这就是这条道路干净的秘密喔!”翁教官得意地说着。
“天哪……这……这真是太……”有几个妇人,显然是眼前的景象太超出她的预料,甚至有点难以接受,但却有几个男性宾客,却只是冷冷地说着:“果然,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
说完后一席人皆爆笑出声。
那些犬畜们,是有眼睛的,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一群人围观着;也是有耳朵的,清楚听见那些宾客的冷言耻笑,心中一阵酸楚,眼中泛着泪光,但是嘴上却不敢停顿地吃下口中的秽物后,还不停舔着地面,直到确定完全干净为止。
等到那些犬畜们,完成清洁作业,才爬回到访客们跟前时,有些犬畜吐露在外的舌头还看得到微微的棕褐色痕迹,还有几只犬畜的眼睛上,泪珠正在打转着,要多么努力才能让它不掉下来。
多么惹人怜惜的模样,换做是一般人,早已忍不住想好好呵护着她们。
然而,翁教官看到此幕,却是狠狠一脚往其中一只泪水快掉出来的犬畜的脸蛋踹下,那只犬畜站立不稳,前肢往外侧一滑,胸部与下巴就狠狠撞到了地面,要不是它反应快,赶紧收回舌头的话,可能就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齿咬伤了。
“还哭什么哭?要妳们好好地当个性奴都不肯,来到这里是妳们自找的!妳们这一生就是牲畜,就是犬畜,是地位最底层的失败者、淘汰者,就连当个宠物的资格都没有,连跟公狗交尾这种事,妳们都不配!”
翁教官厉声责斥着那只犬畜一番后,又用手点了包括那只犬畜在内的几只眼角挂着泪珠或是一脸委屈的犬畜们,说:“妳们几只,明天通通自己到‘教化所’报到!”
听到要到教化所,那几只犬畜都一脸苍白地抬头望着翁教官,甚至还有一只犬畜竟开口说:“教官……我……”它才刚说出口就惊觉大事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妳现在就去那边报到!”
翁教官无情地命令着那只犬畜,尽管那只犬畜在次开口出声时,已经是如同小狗被踩到尾巴发出的痛苦呜咽声,仍无法改变自已的命运……
看着它默默脱队朝不同方向爬去的路上,垂头丧气的模样,真如一只无精打采的丧家犬般。
其他犬畜们在替它心疼同时,也恐惧着明天轮到自己爬向教化所的恐惧。
相较之下,访客们却对那只犬畜的目的地颇有兴致。
“翁教官,请问一下,那个‘教化所’是什么样的地方?”其中一名贵妇问。
“那里,是牧场牲畜们的教育所。所有新进的牲畜,都得先待在那个地方,日夜不眠地被灌输着自己是牲畜的事实,直到确定自己是一只牲畜后,才能被放回牧场,享受‘自由’。只不过,终究是一群劣畜,就算是从教化所出来,偶尔还是会有像刚才的情况发生,让各位贵宾看笑话了。”
听翁教官这么说,访客们也都大概清楚了,教化所是为了完全毁灭这些牲畜最后一点人性而存在的场所,而且从目前他们所见识到的那几只牲畜来说,教化所确实是成功达成了它的目的……
“好了,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而是牧场最尽头的‘研究所’喔……现在,我们右手边这一栋建筑,就是我刚才说的,定位栏养着专司产乳的牛畜所在的牛棚,不过里面的环境更加恶臭难闻,各位就不要入内参观了……还有前面是训练马畜腿力的地方,各位请看吧!”
访客们望向前方,看到了几只马畜,正四肢着地直直撑着,它们的手上戴着底部加厚垫高的皮革套,使它们的双手得以与双腿齐长,也才有办法双腿打直而背脊保持水平。
平坦的背部,竟被绑上了一大袋的重物,从体积判断,少说也将近三十公斤以上。
它们驼着这样的重物之外,还必须要一边忍受着鞭打,一边缓慢地以四肢爬行,中途还不能让背上的重物倾斜掉落。
“这些也是马畜,不过是做为驼物、坐骑的四脚马畜,与拉车的二脚马畜略显不同。”
“坐骑?难道可以骑上它吗?”
一名身材略胖的贵妇兴奋地问道,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自己的重量,强压在柔弱纤细的美少女身上,是怎么样的感觉。
“这几只还不行,它是不久前因为一年级最后的考试成绩太差被淘汰,才进到这牧场的,现在连驼物训练都还没确实呢!如果想骑马的话,待会可以牵出几匹较精壮的马畜,让各位有机会骑着它们在学校兜风,这样子可以吗?”
访客们都兴奋地点头赞同,他们虽已搭过马畜们拉的马车好几次了,却只有极少数访客有过骑马的经验,对于这么新鲜有趣的事情,他们岂能错过?